一年一度,库克又带(dai)着挤牙膏(gao)的新iPhone来收钱了。
抛开十三香(xiang)的(de)烂梗,关于这次发布(bu)会(hui)大家聊得最多的(de),无非就(jiu)是加(jia)量(liang)不加(jia)价(jia)和几(ji)个变(bian)来变(bian)去(qu)的(de)颜(yan)色。
可(ke)感谢(xie)慈善家库克,还(hai)不(bu)如感谢(xie)坚(jian)挺的人民币(bi)汇(hui)率,这(zhei)才(cai)是苹果少收(shou)几百块(kuai)的主要原因。至于本该去年(nian)就上的高刷今年(nian)才(cai)舍得(de)给,只能说库克在玩(wan)弄消费者(zhe)心理上是真的懂王。PS,刘海(hai)小(xiao)了(le)又不(bu)是刘海(hai)没了(le),营(ying)销文吹(chui)一(yi)吹(chui),消费者(zhe)有必要当真?
挤牙膏的(de)苹果让人(ren)无聊,而年(nian)(nian)(nian)年(nian)(nian)(nian)军备竞赛的(de)安(an)卓阵营,今年(nian)(nian)(nian)还是翻(fan)来(lai)覆(fu)去炒作的(de)全面屏(ping)、折叠(die)屏(ping)——除了成为数码圈(quan)高端玩具,在(zai)普通(tong)人(ren)看(kan)来(lai)同样没什么存(cun)在(zai)感。
经历了智能(neng)手(shou)(shou)机(ji)(ji)百花齐放(fang)的(de)(de)(de)时代,体(ti)验过(guo)苹果引领风骚的(de)(de)(de)颠覆,回想(xiang)起第(di)一(yi)部(bu)智能(neng)系统手(shou)(shou)机(ji)(ji)、第(di)一(yi)部(bu)有摄像(xiang)头的(de)(de)(de)手(shou)(shou)机(ji)(ji)、第(di)一(yi)部(bu)无按键的(de)(de)(de)手(shou)(shou)机(ji)(ji)、第(di)一(yi)部(bu)多点(dian)触控手(shou)(shou)机(ji)(ji)、第(di)一(yi)部(bu)指纹(wen)识别手(shou)(shou)机(ji)(ji)……你最近见过(guo)的(de)(de)(de)哪(na)一(yi)部(bu)手(shou)(shou)机(ji)(ji)有这样的(de)(de)(de)颠覆性?
一(yi)边是手机的软硬件快速升级迭(die)代,另一(yi)边是手机使用体验并没有太大改(gai)善(shan),设计也趋同,基本定(ding)型。既然各家都一(yi)样了,消费者对(dui)于手机也就(jiu)“无(wu)话可(ke)聊”。
为什么现在人手(shou)至少一部的(de)手(shou)机会变得(de)如此(ci)“无(wu)聊(liao)”?曾经引领风潮(chao)的(de)智能手(shou)机,未来还能有想(xiang)象力吗?
01
从耳目一新到千篇一律
手机发布会变无聊了
每当新(xin)(xin)iPhone被吐(tu)槽(cao)缺乏新(xin)(xin)意,再回首(shou)乔布斯的(de)发布会,恍然如梦。
2007年的(de)乔(qiao)布斯不仅重(zhong)新定义(yi)(yi)了手机,还(hai)重(zhong)新定义(yi)(yi)了发(fa)布会(hui):他从信(xin)封(feng)里拿出MacBook Air,当着观众的(de)面,在初代(dai)iPhone苹果地图上给附近的(de)星巴克打电(dian)话下(xia)单4000杯(bei)拿铁,种种接地气的(de)举动,让(rang)这场发(fa)布会(hui)有了破(po)圈的(de)效果。
这(zhei)之(zhi)后,苹果新品发布(bu)会为手机圈树(shu)立了标杆,谈科技情怀、重用户体验(yan)、立文化人设,给原(yuan)本(ben)显得很硬的手机创造(zao)了可(ke)以消费的话题。
苹果发布(bu)会(hui)成了后起之秀们模仿的对象,2011年(nian)小米发布(bu)第一款手机时,雷军就(jiu)一身黑色(se)T恤和蓝色(se)牛仔(zi)裤亮(liang)相,连(lian)发布(bu)会(hui)选(xuan)址都(dou)是798这种(zhong)文艺胜地。
在之后的(de)十余年,安(an)卓厂商们还(hai)另辟蹊(xi)径,专注吹牛(niu)×(堆参数)、比价格、怼友商,给广大吃瓜群众提供了编段子、玩梗的(de)丰富素(su)材。雷军的(de)“areyouOK”,罗永浩的(de)“理解万岁”,让这些(xie)手机(ji)收获了无数的(de)讨(tao)论热度。
苹果发布(bu)会也(ye)依旧(jiu)是很(hen)多(duo)其(qi)他领(ling)域公司蹭热点的对象。
最(zui)恶搞的(de)蹭热(re)点行为来自知名“考研(yan)网站(zhan)”P站(zhan)。2018年(nian)苹(ping)果发(fa)(fa)布会之(zhi)后,P站(zhan)发(fa)(fa)布报告称,库克两小时主题演讲期间,P站(zhan)iOS设备的(de)访问流量最(zui)高(gao)一度下降了近12%,比奥(ao)斯(si)卡、格(ge)莱美的(de)影响还大。
可以说,过去十多年,手机之所成为(wei)现象级(ji)的话题,这些(xie)颇具特色的新品(pin)发布会(hui)功劳不小。
但近几年的发布(bu)会(hui),除了(le)(le)互怼更加频繁,似乎也乏善可(ke)陈(chen)了(le)(le)。就连原本高姿态的苹果,也不能免(mian)俗加上了(le)(le)怼友商的流程(cheng)。
在谷歌搜(sou)索引擎上可以看到,这些年苹(ping)果发布(bu)会的关注度越(yue)来越(yue)低,自2012年发布(bu)iPhone 5之后(hou),一直在下跌。
手机新品(pin)发布会(hui)越来越无话可聊,有(you)人说是各家发布会(hui)太频繁(fan),大家审美(mei)疲劳。
但更重要的还是,手机新(xin)品(pin)本(ben)身越来(lai)越难打动人(ren),而行业(ye)内卷导(dao)致产品(pin)逐渐趋同,让发(fa)布会失去了(le)(le)能吸引(yin)眼球的基础。有趣、有梗和故事只是附加值,当(dang)真(zhen)正的产品(pin)都(dou)不再有新(xin)意(yi)了(le)(le),怎么还能指望大家年复一年地看几(ji)个中年男人(ren)杵在(zai)台上吹牛(niu)X呢(ni)?
02
手机不再是主角
也不能说现在的(de)手(shou)机(ji)毫无创新,但对比(bi)激动人心的(de)智能手(shou)机(ji)进化史(shi),现在的(de)创新确实很(hen)难再(zai)打动人。
第一(yi)部智能手(shou)机(ji)算是1994年的IBM Simon,设计(ji)非常超前,没(mei)有物理按键,手(shou)写笔和(he)(he)触控(kong)输(shu)入(ru),第一(yi)次(ci)兼容(rong)应用程序(xu)。虽然因为价(jia)格、适(shi)用性(xing)问题曲高(gao)和(he)(he)寡,毕竟开创了(le)先河(he)。
到新世纪,智(zhi)能手(shou)机迎来了一个小高潮。
2000年,摩托罗(luo)拉A6188上市(shi),号(hao)称是(shi)“全球首款触屏智能手机”,爱立(li)信(xin)R380首次搭载了Symbian OS系统,夏普(pu)则第一(yi)次把(ba)11万像素(su)的摄像头搬上手机,算(suan)是(shi)个(ge)好创意,只是(shi)11万像素(su)太(tai)不(bu)忍(ren)睹了,所以没有太(tai)大反响。
那是(shi)诺基(ji)亚、摩托罗拉(la)、索尼、黑莓等品牌(pai)争奇(qi)斗艳的年代(dai),各种(zhong)奇(qi)葩(pa)创意层出不穷,每出一(yi)款主(zhu)力机型,都是(shi)大家从未(wei)见(jian)过的版本。
虽然足(zu)够新鲜,但(dan)这(zhei)时候的智能(neng)手机好(hao)用的很少,还贼贵,对于平时就打(da)打(da)电话(hua)发发短(duan)信的普通人(ren),花里胡哨的智能(neng)机吸引力实在有限。
这(zhei)一(yi)切,随着乔布(bu)斯推出(chu)iPhone而彻底(di)改变(bian)。
2007年,苹果推出初代(dai)iPhone手机,从外(wai)观(guan)设计到用(yong)户体验,全(quan)面颠覆,手指多(duo)点触控代(dai)替手写笔和键(jian)盘(pan)作为交互手段,成为第一部爆款(kuan)的(de)智能(neng)手机。
第二年谷歌(ge)“模(mo)仿”出了安(an)卓,第一款安(an)卓手机HTCDream(GoogleG1)诞生,形成与苹果(guo)分庭(ting)抗礼(li)的对立阵营。气得乔布(bu)斯怒斥谷歌(ge)抄(chao)袭,谷歌(ge)CEO施密特当时还是(shi)苹果(guo)董事(shi)会成员,只(zhi)好灰溜溜走人。
同一年(nian),第二代(dai)苹(ping)果(guo)手(shou)机(ji)iPhone 3G也发布了,添加了对3G网络(luo)和无线(xian)网络(luo)的(de)(de)支持,更影响深远的(de)(de)是(shi)(shi)App Store上线(xian)。这个App Store,就(jiu)是(shi)(shi)现代(dai)人(ren)(ren)手(shou)机(ji)成瘾的(de)(de)万(wan)恶之源。从(cong)此,手(shou)机(ji)不再(zai)局(ju)限于担当(dang)通讯工具(ju)这种(zhong)次要角色,而变成了人(ren)(ren)类进(jin)化(hua)史上最新生成的(de)(de)“可拆卸(xie)器官”,用麦克卢汉的(de)(de)话说,就(jiu)是(shi)(shi)人(ren)(ren)的(de)(de)延伸(shen)。
随着(zhe)应用商(shang)店(dian)的(de)不断拓展,人的(de)一举一动(dong)再也离不开手机。
2010年,乔布(bu)(bu)斯最后一(yi)次发布(bu)(bu)的(de)(de)iPhone 4,凭借Retina显示屏、500万像素(su)镜(jing)头、流畅的(de)(de)系统、漂亮的(de)(de)外观,吊(diao)打当时(shi)还(hai)不成(cheng)熟的(de)(de)安(an)卓以及诺基亚、摩(mo)托罗拉等老牌(pai)厂商,上市三天销量就(jiu)达170万部,很多人在专卖店(dian)门(men)口(kou)搭帐篷排(pai)队(dui)抢(qiang)购,当时(shi)它甚至还(hai)没有(you)在中(zhong)国大(da)陆上市,于(yu)是水货(huo)iPhone催(cui)生了(le)一(yi)支往来(lai)深港两地的(de)(de)水客大(da)军,iPhone=1个肾的(de)(de)等式也因它诞生。
就在(zai)同一年,首款第(di)三方安卓系列智能机三星(xing)(xing)GalaxyS面世(shi),大门一开,越来(lai)越多的(de)数码厂商加入(ru)对抗苹(ping)果、开发智能手(shou)机的(de)行列。三星(xing)(xing)GALAXY NOTE以5.3英寸屏幕开启了手(shou)机大屏时(shi)代,HTC Butterfly率(lv)先迈(mai)入(ru)了1080P高清时(shi)代……
2011年,雷军带队发(fa)布(bu)的小(xiao)米手机(ji)填补(bu)了(le)苹(ping)果、三星在低端市场(chang)(chang)的空白,与后来的几个效仿者(zhe)一(yi)起(qi)横扫中低端手机(ji)市场(chang)(chang),让越(yue)来越(yue)多普通人也能用得上流畅、靠谱、高性能的智能手机(ji)。
2010年(nian)代上半段(duan),称得上是智能手机(ji)创新的黄金(jin)年(nian)代。2010年(nian),全球智能手机(ji)的出(chu)货(huo)量达(da)到(dao)了(le)2.98亿部(bu),几乎是2008年(nian)1.51亿部(bu)的两倍(bei),到(dao)2013年(nian)就突(tu)破(po)了(le)10亿部(bu)的出(chu)货(huo)量级。
但(dan)(dan)在此之(zhi)后,普(pu)通消(xiao)费者对智能(neng)手(shou)机(ji)的(de)升级换代变(bian)得没那么敏感了。尽管硬(ying)件参数越(yue)来越(yue)高(gao),但(dan)(dan)人们依赖(lai)手(shou)机(ji),更(geng)多(duo)(duo)是因(yin)为(wei)4G时代下(xia)各(ge)种互联网应用、服务(wu)的(de)普(pu)及(ji),而不是因(yin)为(wei)手(shou)机(ji)本(ben)身(shen)有多(duo)(duo)大(da)的(de)变(bian)化。
首次(ci)采用指(zhi)纹识别技术的(de)iPhone 5s,虽然是2013年最(zui)畅(chang)销的(de)手(shou)机(ji),却开始(shi)被(bei)吐槽小(xiao)修小(xiao)补、缺(que)乏创新。随着安(an)卓系统日趋完(wan)善(shan),iPhone的(de)市场优(you)势(shi)逐渐缩(suo)小(xiao),屡屡被(bei)三星、华(hua)为(wei)掀翻在地。
安卓(zhuo)厂商(shang)也没好到(dao)哪去,透明的数码(ma)供应链让大家拉不开差距,旗舰(jian)芯片差不多,硬件配置(zhi)和软(ruan)件优(you)化也越(yue)来越(yue)趋(qu)同。成功的手机总是相(xiang)似的,大家只能在一条道(dao)上削尖脑袋假装个性化。
手机厂商热衷的参数(shu)比(bi)较,越来越让用户感到数(shu)字疲劳。
互相借鉴的界面和UI设计,给用户的感觉是(shi)分不出谁(shei)是(shi)谁(shei)。
时至(zhi)今日,再想做出一款震(zhen)惊用户的新品(pin)手机,显(xian)然很不(bu)现(xian)实。数码(ma)KOL们只能穷尽了列文虎克(ke)的力量(liang),来给手机爱好者找到一些(xie)似是而非的亮点(dian),至(zhi)于普通用户是不(bu)是用得(de)上,不(bu)重要。
如(ru)果说此前手(shou)机公司(si)的竞(jing)争是为了一部有更(geng)好体验的产品,那么随着手(shou)机创新的变(bian)慢,手(shou)机公司(si)的目标已经从发布一款更(geng)好用的手(shou)机,变(bian)成了占(zhan)据更(geng)大的市场份额、赢得更(geng)多的利润。
从这(zhei)个时(shi)候开始,手(shou)机(ji)(ji)市场(chang)的主角不(bu)(bu)再是(shi)手(shou)机(ji)(ji),也不(bu)(bu)再是(shi)消(xiao)费(fei)者,而是(shi)手(shou)机(ji)(ji)公司(si)。
03
“假内卷真躺平”:
躺着就能赚钱,为什么要创新
2013年,“为发烧而生”的小米(mi)分出了一个(ge)(ge)子品牌红米(mi),这个(ge)(ge)品牌最(zui)初是为了探索更低(di)端市场,定位就(jiu)是低(di)价走量。
但(dan)随着小(xiao)米(mi)上(shang)市和盈(ying)利的需要,小(xiao)米(mi)高端化被(bei)提上(shang)了(le)(le)日程,Redmi自(zi)然接过(guo)了(le)(le)原(yuan)来小(xiao)米(mi)的班,而小(xiao)米(mi)主力(li)机型则从(cong)1999元一路上(shang)升到4999元。
其(qi)实(shi)小米也很无奈,因为整个(ge)安卓手(shou)机市场在走高端化路线,要(yao)和苹果掰手(shou)腕。但支(zhi)撑起高价手(shou)机的,并不是什么翻天覆地的创新(xin),而是:堆硬(ying)件。
至于(yu)苹(ping)果,这些(xie)年在封(feng)闭生(sheng)态(tai)中收苹(ping)果税就已经够(gou)饱了,产品上无非就是直(zhi)边(bian)改圆边(bian)又(you)改回直(zhi)边(bian),加(jia)上指纹(wen)去掉(diao)指纹(wen)如今可能又(you)要(yao)加(jia)回指纹(wen),更不要(yao)说“降频门”这种令(ling)人智熄的操作了。
说苹果不创(chuang)新,库克可能有(you)点(dian)小委屈,毕竟还是(shi)创(chuang)新了——销售(shou)模式(shi)创(chuang)新:把(ba)手机配件拆开(kai)来卖两(liang)次。
这(zhei)就是手机界目(mu)睹(du)之怪现(xian)状:
镜头、屏(ping)幕、处理器,个(ge)个(ge)都在军(jun)备竞赛。这是为了把消费者吸引(yin)过来,可(ke)以(yi)撑(cheng)起高(gao)价。
耳机(ji)、插口、充电头(tou),处(chu)处(chu)都在删繁(fan)就简。名义上节(jie)能环保,实际上一(yi)件商品卖两次(ci),手机(ji)公司自己“双(shuang)赢”。
也(ye)不(bu)是(shi)所(suo)有(you)人都对手机失去(qu)了情怀(huai)和理想,罗永浩就剑(jian)走偏锋,要通(tong)过锤子(zi)来(lai)再造智能手机,可(ke)结果,成了老赖的罗永浩只能化身网红,直播卖货还债三连(lian)。罗永浩用(yong)血汗(han)钱的教训证明了,现在手机搞大创(chuang)新(xin)是(shi)此路不(bu)通(tong)的。说到底(di),他折腾几年的创(chuang)新(xin),也(ye)并没有(you)真(zhen)的带来(lai)革(ge)命性变(bian)化。
从(cong)商业的角度来说(shuo),手机(ji)公司毫(hao)无创新动力也能理解,毕竟整(zheng)个手机(ji)市场已(yi)经从(cong)蓝(lan)海变(bian)成红海,增长预(yu)期一年低过(guo)一年。
2018 年全球智能手机销(xiao)量同比(bi)增(zeng)长(zhang) 1.2%,但北美、亚太市场都是(shi)负增(zeng)长(zhang)。相比(bi)早期两年翻一倍、每年几十个百分点的增(zeng)速,这(zhei)个市场基本上已经杀红了眼。
到了2019年,全年出货量(liang)直接负增长1%,手机公司(si)拼到绝望,只能盼(pan)着5G带(dai)来换机潮(chao),但实际上市场并(bing)不买(mai)账。
2020年,叠加疫情影响的手机市场(chang)可以说全面(mian)歇菜。
在这(zhei)种市(shi)场情况下,又(you)缺乏革命性(xing)的技术(shu)变革,奢谈手机(ji)创新只能是罗永浩一(yi)样有勇(yong)气(qi)的手机(ji)门外汉,精明(ming)的业内人士是想都不敢(gan)想。
时势之下(xia),没有英雄。
写在最后
人们可能(neng)要问,智能(neng)手机曾经那些令人惊(jing)艳的(de)(de)创新,到底(di)是(shi)因为(wei)消费者(zhe)的(de)(de)需求、技术的(de)(de)进步、还是(shi)资(zi)本的(de)(de)价值(zhi)取向?我(wo)们很难给出答(da)案。
但可以看到现实,手(shou)机似乎(hu)日渐发(fa)展到终极形态(tai),逐渐被标(biao)准化统一,大家都已(yi)经明白手(shou)机这样设计才是用(yong)起来最好、卖起来也最好的,剩下的无(wu)非就(jiu)是打磨一下体(ti)验。
资本开始追逐新的潮(chao)流科技单(dan)品:电(dian)动汽车、机器人、未(wei)来的元宇宙设备……反(fan)正手机已经不(bu)性感了,不(bu)信你看,连小(xiao)米、华为(wei)甚至(zhi)(zhi)OPPO都要造车去了,至(zhi)(zhi)于手机,就让它逐渐平(ping)庸化吧(ba),反(fan)正还能赚钱就行。
从商业上讲,手机(ji)曾(ceng)经是(shi)消(xiao)费(fei)品王(wang)者,手机(ji)公司多么(me)牛X。但如今,不管他们如何(he)宣传自己的(de)(de)技术、创意,手机(ji)作(zuo)为消(xiao)费(fei)品可能(neng)跟柴米油盐(yan)酱醋茶(cha)差不多了(le),它(ta)确实很贵,也更有(you)科技含量,但已经不再是(shi)能(neng)让(rang)人们消(xiao)费(fei)、谈(tan)论、甚(shen)至(zhi)惊叹的(de)(de)创新潮流。
智能手机的黄金时代过去了,我(wo)很怀念它。
(文中引用数据来源于网络)